【柯王子】纯真博物馆(1)

Nicole想開飛機:


如题,帕慕克的小说《纯真博物馆》AU。


年龄操作有。


没有柯王子粮吃的我快饿死了


自给自足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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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欣赏了桌上的她的那些小饰品、她用过的爽肤水和化妆品。我拿起它们看了看。我把玩了她那小巧的手表。随后,我看了她的衣柜,所有的那些层层叠叠的连衣裙、饰品。那些让每个女人成为完美女人的物品,让我感到了一种可怕的孤独和怜惜,也让我产生了成为她的男人的情感和欲望。


                          ——阿赫迈特·哈姆迪·唐纳帕尔,摘自手记


 


1#


1975年4月17日,晚饭后,我和阿加莎漫步在夜晚的瓦里科纳大街上,初春的伊斯坦布尔如同初经人事的少女,空气中还弥漫着温暖潮湿的气息,夜晚的瓦里科纳大街既有传统的、带着腐旧气息的伊斯坦布尔特色,又似乎有意无意地模仿着欧洲的气息,很多家时装店鳞次栉比地坐落在街道两旁低矮的房屋中,趁着两旁大树的阴翳,这条街显得更有巴黎气息了。


正和伊斯坦布尔当地的很多年轻少妇一样,我的未婚妻,阿加莎,也为欧洲名流的生活所倾倒,毋论穿戴首饰,还是吃食游乐,都渴望尽量贴近欧洲人的生活,这在当代的土耳其实在是一件十分常见的事。每个月,瓦里科纳大街的时装店都会搞来一批从巴黎众多时尚杂志上刊登的名牌服饰和箱包,以此赚足了伊斯坦布尔上流女子的眼球,而我们这些男人们则难以避免的要为这样的生活买单。


阿加莎是我的未婚妻,但我对她并无甚倾心之情,说得现实点,我们的订婚很大程度上是伊斯塔布尔上流商人交往的产物。她是土耳其一家有名的造船厂的千金小姐,而我的家庭祖祖辈辈则是做外贸生意的,依靠土耳其海峡与船只为生。我们的订婚理所当然,对双方都有利,况且我也不讨厌生性快活、头脑单纯的阿加莎,我们以礼相待,也仅此而已。


我经常被一起喝酒的朋友成为“真正的绅士”,这可能与我骨子里的老派作风分不开,尽管我知道阿加莎在我看不到的角落里有她的男人,但我也不甚在意,也并不想以相同的手段回报回去,年近三十的我懂得如何在不同的人面前采取不同的态度。因此,当阿加莎隐晦地提出她看中了瓦里科纳大街上普宁时装店的一只塞巴斯蒂安·奈特牌的包时,我立即意会到,并于双方家庭例行的晚宴过后,陪同她一起来到这条弥漫着欧洲风情的街上散步,并且我会尽可能地发挥我绅士的本能,为她买好那只名牌包。


 


2#


作为常客,我和这家店的老板很熟,但当我和阿加莎慢悠悠地散步到店门口时,我漫不经心地从橱窗中探头望去,并没有看到老板玛丽夫人。正当我感到好奇时,我推开模仿欧洲一贯时装店风格的修得高高的玻璃门,在店铺中排成三排的繁杂服饰的后面,看到了正侧着身子使劲把到货的纸箱推上货架的那个人——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还有优美的手臂线条,此时他的手臂正因用力而向前伸展,勾勒得手臂线条越发紧致,仿佛天鹅的脖颈,纤细又充满力量。


他穿着蓝白相间的格子衬衫和深色背带裤,其中一条背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从他形状圆润的肩膀上滑下,调皮地落到一侧的腰间;有点收腿设计的九分裤紧紧裹着他纤长笔直的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他的身形看起来还是个少年,纤瘦,但已经隐隐显示出青年人的力量。


此刻他正吃力地将一个褐色的纸箱往货架上推,可能由于纸箱太重,他甚至没有发觉店内有顾客光临。


鬼使神差地,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利用我的身高优势,和平时自律严格锻炼出的引以为豪的强健体格,右手轻轻向上一拖,帮他把这个纸箱归好位。


他愣了一会儿,猛地仿佛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转向我的方位,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


“噢,谢谢您先生,这箱子可真够沉的。”


说着他喘着气用衬衫袖口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珠。


此时我得以看到他的正脸。这是一张充满着少年人气息的脸。两只灰绿的眼眸镶嵌在白皙的脸上,眼睑很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猫咪;圆圆的脸上还带着一点点未褪去的婴儿肥,他的嘴唇——我愿意用任何美好的词语来形容他美好的唇线,微微上翘的嘴角,带着红润的色泽,我敢打赌,即使是擦了最好看颜色口红的少女的嘴唇,也未必能比得上这双嘴唇的颜色;圆圆的下巴显得有些稚气,而下巴上深邃的美人沟又让他看起来充满诱惑。


天真十足,魅惑十足。


花了几秒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噢,没关系,举手之劳。”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抖得不那么厉害。为了掩饰自己,我问道:“玛丽夫人今天不在吗?”


“夫人今天有约会,最近她雇我来看店。”他轻快地回答道。


“我是杰克·本杰明。”


他向我自报家门,而此刻的我却盯着他伴随着说话一起一伏、一开一合的嘴唇出神,思绪早已跑到不知何处。


阿加莎上前来,和杰克握了握手,“这是我的未婚夫,柯蒂斯·艾弗莱特,我是阿加莎·克里曼。柯蒂斯,人家向你打招呼呢。”


“嗨,杰克,你好,我这样叫你可以吗?”我找回自己的声音。


“当然,柯蒂斯先生。”杰克笑了,绿色的眼眸看起来雾蒙蒙的。


“玛丽夫人出去时交代过我了,克里曼夫人想要的那只包我已经给您包好了。”


阿加莎咯咯笑了起来:“真是个乖孩子,杰克,今年几岁了?还在上学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


“我今年十八岁,夫人,现在在镇上的一所剧本学校上学,离这里两条街。”杰克答道。


他十八岁,天呐。我的内心感叹了一声,多么美好的年纪。


“夫人,包放在内室,请随我去拿。”杰克像个小绅士,弓了弓背,牵着阿加莎去拿那个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牌子的包了。


我盯着他背带西装裤下包裹着的笔直的腿,看着他一步一步踩着优雅的小步领着阿加莎往内室走的背影。店内暖黄色的灯光投到他的肩膀上,他的小巧的耳朵被衬得仿佛也在发出淡淡的金色的微光。我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视线,刚想转移目光到店内我毫无兴趣的装潢与服饰上去,此时杰克忽然扭头向着我的方向调皮地眨了眨眼,灰绿色的眼波流转,柔软的嘴角往上翘得更加明显,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到一秒,他就扭头回去,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


那一个瞬间,我感觉很渴。


 


  


3#


自从那天从时装店里出来,我就下决心要忘记那天发生的事。尽量不去想杰克那最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阿加莎拿到包后兴奋地试来试去的好心情上,但夜晚入睡的时候我总会在半梦半醒时想到杰克那个眨眼——在我看来,那只是个少年人调皮心性的表现,三十岁的我可能是不会了解的。


就这样自欺欺人地度过了两个星期,在即将要忘掉这段折磨我两周的小插曲时,在一个周日晚上,我赴约参加家庭晚宴。母亲在饭桌上开始例行进行所谓的家庭信息分享时间。


“Curt,你已经见过你的杰克小表弟了吗?”


我正准备伸向饭桌最左边的草莓利口酒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他小时候还来过我们家玩呢,当时多少岁来着?七岁?八岁?”


母亲的话在我好不容易平静的心里敲开了一圈圈波纹。记忆像潮水般涌来,我忽然意识到在记忆昏暗的岩穴和幽谷中似乎的确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小表弟,但我无法准确回忆起他的脸,除了一段细瘦的小小的身影,他在我的记忆中仿佛什么也不存在了。


我想起来,十年前的,甚至更早的一个暑假,当我还是个下巴只会长出青色胡渣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时,乔伊斯姑妈的小儿子来我们家度过了一个短暂的暑假。我对他的名字实在没有记忆了,在我仔细深入探索记忆的深海时,只能联想到关于这位表弟的一个小片段。


那个夏天我刚刚拿到驾驶凭证,为了显示艾弗莱特家最诚挚的礼仪与热情周到的待客之道,我驱车带幼年的表弟越过18.5英里的公路,在夏季最燥热的空气里,我们来到弗洛里亚海滩,那时还黑黑瘦瘦的杰克欢快地在海滩上跑来跑去,任凭凉爽咸湿的海水一片片地拂过粗糙小巧的脚趾,然后再慢慢褪去。杰克乐此不疲地重复这项活动,而那时的我只是远远的在海滩看着他,无趣地用手指抓起一把把细沙,然后再任由风把它们从我的指缝中吹走。


自从那个暑假结束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谁又能知道当时那个皮肤黝黑、细瘦得带着营养不良粗糙皮肤的小孩子能出落得现在那样甜蜜的模样?


“可怜的杰克,他父亲永远是那么不争气,十八九岁的孩子就要开始给别人打工了。真想见一见他呀,但愿他长胖了一些。”母亲叹息着,衔起一块海鲈鱼肉往嘴里递。


妈妈,你不会想知道的,你可怜的妹妹的儿子,已经成长成一个比金丝雀还要灵巧可爱的少年了。


 


 


4#


周一,阿加莎提出想让我陪她再去一次那家时装店,去检查一下包的零件。在她提出邀请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毫无原则地动摇了,之前想要把这家店和杰克·本杰明全部抛在脑后的想法一瞬间化为了泡影,比一瞬间戳破的气球爆炸得还要迅速。


我告诫着自己不要一直想着今晚的约定,但事实是我白天一天在办公室的心情都无法平静。真可笑啊,三十岁的男人,表现得像个第一次约会的愣头青。


我甚至在五点离开办公室后还驱车回了一趟公寓,换了一件灰色的毛呢外套,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轻浮,我带上了许久未带的黑色毛线帽。曾经有朋友告诉我,尽管我行为像个真正的绅士,但我的习惯留的络腮胡和剃得短短的、钢针一样竖起的头发又让我有种土匪的气质,仿佛平民起义军里的流氓领袖。


为了将要第二次见到的十八岁的杰克小表弟,我竟然开始认真在意自己的穿着了。我甚至都不确定今晚是否能见到他,毕竟他还是个学生。


到约定的时间点,我前往和阿加莎约好的地点吃饭。我点了一些很简单的菜色,不想在晚餐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晚饭后我们随即来到瓦里科纳大街。今晚的街道比起以往似乎有些不同,街道旁的店铺支起了霓虹灯牌,我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表现得太过猴急。


我们推开玻璃店门,今天来迎接我们的是玛丽夫人——不是杰克,我松了一口气,又隐约有些失望。玛丽夫人扭着丰满的身材向我们走来,阿加莎随即询问起了关于前些日子买的包的保养问题,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阿加莎进去内间挑选合适的配件,留我和玛丽夫人在店里面面相觑。


“呃,今晚那个新聘用的店员不在吗?”我装作无心地询问。


“噢,您在说Jackie吗?他刚刚出去给顾客送货了。柯蒂斯先生认识他?”


Jackie,多么可爱的名字。


“之前来的时候见过了。”我答道。


说着,伴随着玻璃门被打开的轻微声音,那个占据我思绪两周的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的头发有点乱了,可能是送货的时候被夜晚的风吹的,蓬松地乱翘在圆圆的脸蛋上,显得刘海下的眼睛更明亮了。他两手合成一个拱起的小山丘,靠近嘴唇哈着气,耳朵和嘴唇都因为吹了凉风变得更红了。


“Jackie,过来向柯蒂斯先生问好。”玛丽夫人招呼着杰克。


他此时抬头看向了我,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柯蒂斯先生,晚上好。和克里曼夫人来挑选东西的吗?”


“嗯。”我应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玻璃橱窗外突然下起了雨,伊斯坦布尔暮春的雨水来得又快又猛烈,店外搭的遮雨帘已经完全湿透了,雨水顺着遮雨帘的边边角角一滴滴地落到地上,溅得街道滋滋作响。


此时阿加莎拿着用透明塑料纸包好的包从内间出来,杰克笑着和她打过招呼。


“怎么办?柯蒂斯,这么大的雨,我们忘记带伞了。”阿加莎看着门外的雨水犯了难。


杰克轻轻地向前迈了一步,从衣架旁边取下一把长长的黑伞递给我。


“不介意的话可以先用我的。”


“啊,太感谢你了,杰克!你真是个好小伙子。”阿加莎开心得叫了起来,“我正犯愁呢,雨水淋到我的包上该怎么办,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杰克微微欠身,握住阿加莎的手,轻轻地亲吻了手指的前端。


“帮助你和柯蒂斯先生是我的荣幸,夫人。”


我看着杰克柔软的目光,不由得握紧了手中雨伞的长柄。


“我改天会把伞还你的。”我许诺杰克。


 杰克微微昂起下巴,直视着我的眼睛,“不还也没关系。”


 


我和阿加莎向杰克和玛丽夫人道过别,便撑开了雨伞,步入了黑色的雨幕中。


 


 


 


5#


我没有再去玛丽夫人的店,也没有去还伞。杰克那把黑色的雨伞在那晚用过之后就被我擦干净了放在公寓门口的柜子里。


杰克很危险。


他才十八岁,但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吸引力是致命的。自他以前,我三十年的人生中心脏从未这样悸动过,但我明白这份悸动必须被及早扼杀,以免造成日后难以收拾的局面。


我继承了父亲的外贸公司,现在公司的运营不如我父亲那一代了,土耳其处在欧亚交接的尴尬地带,近些年来和两方的关系都有点尴尬,外贸公司的生意不好做。我心里清楚,也许和阿加莎的婚姻要提早到来了。之前的我对于这场婚姻抱着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态度,一直以来我认为婚姻是一条必经之路,而我现在竟有点难以想象自己若真的和阿加莎结婚后会怎样。


我知道给我带来这些不稳定的想法的人是谁。


所以说,杰克很危险。


好在我是个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男子了,我已经下决心不再考虑这些事情,那把黑伞改天找司机还回去即可。我这样想着,从冰箱里拿出拉克酒。


现在是午后两点,公寓外邻家的小孩子们在外面堆沙子玩,风把公寓外的那棵年纪有些大的橄榄树的枝叶吹得沙沙作响。我挑选的公寓在二楼,橄榄树的一片枝干伸展到卧室的窗外,地中海沿岸的阳光斜射着橄榄树的枝叶,在纯白的百叶窗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我正打算喝点酒在床上睡一会儿,此时公寓的门铃突兀地响了。


按常理来说这个时间应该是没人会来找我的,我摇摇头努力地把困意从脑海里驱赶出去,慢腾腾地去给来客开门。


门被打开,杰克站在公寓的门外。


我愣愣得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杰克?你来做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住址?”我错愕地问。


少年今天穿着粉红色的衬衫,袖子挽起一半,露出雪白的胳膊,衬得他的脸更红润了。他的左手紧紧攥着衬衫的一角,低着头露出可爱的发旋。


  “柯蒂斯先生,我来要回我的伞。”我听到他小声地说着。


  “噢,是的,是的,我忘记还给你了,瞧我这记性,年纪大了就是这样。”我详作不知,故意拍拍自己的头,转身去开柜门取伞。


  “你的记性的确是不怎么好啊,柯蒂斯。”杰克猛地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


我能感觉到我现在比石膏像还要僵硬,腰部肌肉已经紧紧绷住了。


“那个时候你还没有现在这样强壮,柯蒂斯哥哥。”杰克抱住我轻声说,我感到那双停留在我腰间的手在轻轻颤抖着。


我把他的手拿开,他的掌心很凉,他还是个孩子,但已经很好地学会怎么诱惑他年长的哥哥了。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缺乏直视他眼睛的勇气。我敢打赌,现在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的心想把面前这个少年抱紧,而我的手却从他手中抽离了出来。


 杰克眼睛红红的,湿润得像刚刚大哭过一场。他柔软的手凑过来摸了摸我脸颊的大胡子。


  “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这么多胡子。”杰克怯生生地说,“但你现在更英俊了。”


  “杰克……”我重重地叹息着叫着他的名字。


接下来杰克的举动更是让我始料未及,他跳动着他纤细却韧力十足的身躯,搂住我的脖子,重重地吻上了我的唇。


杰克毫无技巧可言,生涩得可以,嘴唇柔软得像蚌壳里最鲜嫩的蚌肉,带着少年人的甘草气息。


我只能托着他的大腿以免让他从我身上滑下去,手中是粗糙的牛仔裤质感。他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


这个吻太美好了,我几乎不想从他的嘴唇上挪开,暂时忘记了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思考着如何忘掉他的问题,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根本不可能。


吻毕,他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我的肩膀上,脸颊蹭着我的胡子。


  “柯蒂斯哥,你知道吗,我八岁的时候见你就想这样做了。”他的声音软糯糯的。


  “但是你那个时候根本不想搭理我,哈。”


我紧紧地托住他肉感十足的大腿和臀,感受他在我怀中温热的提问,现在他像一只刚偷完腥的猫咪,浑身瘫软在主人身上。


  “嗯?那么早就开始了?”我的确很吃惊,同时又愧疚——我竟然把小鸟儿杰克忘得干干净净了。


  “是……是的,第一眼见你开始。你要对我负责任。”杰克趴在我肩头小声说道。


好一只狡猾的小猫咪。我挑眉,看着他,“要我负责任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把他抱进卧室,一起陷在柔软的紫罗兰床垫上。


橄榄树的枝叶还在窗边摆动,百叶窗上的阴影也在随之变换位置。杰克平躺在床上,膝盖微微弓起,我看着他因情动而泛起红晕的脸,还有因为害羞而用手捂住的双眼,被下午的阳光照射着,蒙上一层镀金般的光。


那天下午床单的紫色、阳光的金色、橄榄树的深绿色、百叶窗的纯白色,加上窗外传来的孩童玩耍着的欢快嘈杂的声音,连带着彼时年轻的杰克,一起住进了我记忆岩穴中的最深处。


我抱着他,吻了又吻。


我的心思飘到十年前,为何我当时没有早早地紧紧抱住他呢;然后我的心思又伸向遥远的未来,我们会怎么样呢?


纯真的杰克在和我接吻的时候心无旁骛,一直用他甘美的双唇努力回应我,连娇嫩的脸颊被粗糙的胡须刺到也不自知。在那个午后,有一个秘密我从未和任何人提起,我在托住他大腿的时候,他后侧口袋里装着的一枚小狗胸针掉在了我的掌心里。




      我并未和他提起,而是偷偷地自己藏了起来。


  




TBC


  


时装店初见的Jack:







带着毛线帽的土匪气质的老柯(忽略背景和脏兮兮的脸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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